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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期文学指的是哪个阶段(沉重的翅膀带给新时期的价值起源是?)

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4-11-06 08:15:13    
近几年关于新时期文学起源的讨论,成为了当代文学领域颇受关注的一个热点议题。新时期文学是指是处在20世纪的70年代末—80年代时期,所诞生的文学作品。

在讨论这些文学热门议题及相关内容时,需要考虑和思索的是作者在描述起源式的作品所形成的意义,并因此串联而起的整体脉络,并且要从作品所诞生时期里寻求其中的核心价值,并让其在当下依旧所体现的方式,方式中所蕴含的历史可能性与限制也是需要思考者对其有所探寻的。

在当时的大环境中,张洁所创作的《沉重的翅膀》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这部小说内包含着相比于其他“改革文学”更为丰富的政治,思想,文化,伦理内涵。

管理科学的起源

小说中两种派系的斗争是许多人关注的焦点,而在其中工厂管理的方式更是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去观察与思考。而张洁为何要将这个问题置于中心位置? 如何管理一座工厂对于新时代的兴起究竟意味着什么?

在新中国成立后,当时国家的建设核心就是实现工业化。可是如何管理一座工厂,这不论对于当时的谁来说都是一个很麻烦的问题,因为大家都没有经验。

虽然党内一直吵吵嚷嚷存在分歧,但整体上的“一长制”确实得到了逐步的推行。直到八大对此的讨论争分不休,也就是在1956年之后,中共才开始探索有区别于苏联的工业管理模式。

这种探索让党的领导地位在后来的制度推行中占据了领导地位,而由党委领导牵头推行的厂长负责制在新中国内部正式实行时,让许多百姓看到了自己国家区别于他国的行进模式,以及领导们的政治觉悟。

1962年大庆石油会战的胜利,让毛主席大为肯定,此后便在我国发出了“工业学大庆”的号召。在此之前,这份胜利与从1960年我国的“鞍钢”宪法与苏联的“马钢”宪法产生对抗是分不开关系的,“鞍钢宪法”就是毛主席从安钢当时提交的技术更新报告中所提炼的。

中央在1977年重启学习运动后,也召开了规模浩大的“全国工业学大庆会议”。“工业学大庆”号召的消失是在三中全会之后才从官方媒体的宣传中逐渐隐去身影。

在条理清晰的历史脉络中,管理问题从来不只是工业生产的核心问题,更是社会主义政治变革的重要交锋地带。而张洁将此问题放置在新时期叙事的中心位置,其问题敏感性就可见一斑。

在《沉重的翅膀》中,相关叙事的具体展开正是三中全会后“工业学大庆”这个号召逐渐淡出历史舞台,作为起点的这样一个时间段。

张洁对于此问题的寻找方式是相当激进的,这种激情体现在《沉重的翅膀》中,陈咏明对于曙光汽车厂做出的种种改变,这种激进体现在了张洁在《沉重的翅膀》中是完全没有设置工厂党委书记这一角色,这种激进是体现在“政治挂帅”这种管理体制的方式。

但这种激进的实践反转却并非是毫无由来,小说中的贺家彬就曾公开反对“学大庆”,而陈咏明也正是意识到了“学大庆”这三个字背后的规划是非常空洞的。

“政治部,大庆办不过是一种形式问题,不在形式,而在于工作的实质内容。”从这短短一句话中就不难看出,张杰洁很清楚的意识到“工业学大庆”在不同的历史背景条件下,会造成的效果差异。既然这种方式不行,那么该如何通过新的方式来调动工人积极性,意味着转型能否成功。

在《沉重的翅膀》中,贺家彬是通过强调要运用物质手段,可惜的是此种办法所产生的漏洞在区区几个月的时间中就得到体现,而郑子云此后的方式体现了作者张洁想要表达的“思想政治工作科学化”。

为此,张洁不惜16000多字的笔墨,来着力于郑子云在书中的长篇演讲。而这种略显笨拙的政治议论方式,也让张洁遭受到了诟病,却也实实在在的打开了理解这一核心问题的通道。

在书中,陈咏明和郑子云两者一样对改革充满自信,并期待着在现实中也可以找到符合他们的理念以及经验的管理个案,而他们共同的关注杨小东班组也成为小说着力呈现的一个基层典范。

主人翁精神的衰败

杨小东这个班组是在陈咏明在曙光汽车厂进行改革之后才出现的,如果没有陈咏明充满创新性的改革,杨小东也不会拉着与自己意气相同的工友成立新的班组,更不会成为这个班组的组长。

杨小东成为组长之后的组织方式也得到了这个组内的一致认同,在他们的认知里,谁能关注到他们这群基层工人,谁就能获得大家的认可。

谁能把这些关注切切实实的放在生活之中,谁就可以得到他们在工作上的更高积极性。而这一切吴国栋作为旁观者却没有看明白,因为他被局限在了政治觉悟,领导权威,集体荣誉感等等一些当时的社会主义所实践的主导形式。

但在陈咏明和郑子云看来,杨小东这个班组之所以成功,就是因为对企业管理心理学的一个有效运用,所以他们对杨小东这个班组表示出亲近。

郑子云更是在和杨小东的接触中得出人的积极性靠的是“关心人”,这个心理学才能调动起来。

但整部小说中对于杨小东这一班组的日常生产的组织过程却并没有进行详尽的描写,而只有两个被简化过的故事片段,这样的削足适履让许多读者都会产生一种不适的感觉。

事实上从《沉重的翅膀》这本书的描写中就足以看出杨小东能够成功组织起来这个班组,并不是靠所谓的心理学,而是哥们义气。

新班组在组建之后所焕发的积极劳动性也并不是什么心理学运用的成果,是杨小东这群哥们在日常生活中的互相扶持,互相麻烦所成就的。

但是张洁在描写过程中所展现出的陈咏明使用的自由组合的方式也展现出了非常多的问题,杨小东这一小组的众人的确意气相同,能力也相当,这才会让他们多次获得称号,荣誉。

可自由组合的方式就会让许多能力较弱或者说日常生活中落单的人被落下,在张洁的描写中,她并没有关心到这部分人在这种工作状态下的心情与工作模式。

在我国社会之前的社会主义竞赛原则是“互相学习,互相帮助,取长补短,共同提高。”张洁的这种描写显然更符合于优胜劣汰这一原则。

而这种情况下就会导致不同的小组之间很容易缺乏超出局部责任感的一种伦理连带,而工厂中原本存在的协作精神也很容易因为自由组合这种方式瓦解消失。

张洁所想表达的团结意识不仅不能实现普遍团结,反而是会堕入到狭义的小团体主义,是没有办法提升为整个工厂的团契局面的。

所以张洁想要表达的“思想政治工作科学化”方案,最终还有可能会损伤工人与工厂之间的连带关系,还会消除工人们“以厂为家”的主人翁精神。这种主人翁精神其实有点像现代有些公司在宣传的以公司为家,为家做出贡献是理所当然的有些类似。

张洁在《沉重的翅膀》里并没有意识到她所表达的团队意识,很有可能会让失去彼此之间相连接的纽带关系的工人们陷入到个人主义。

美学形式下的爱情

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小说中大多数表达就是革命压倒了爱情的叙事偏向,此种现象一直到20世纪60年代的中期,都没有得到修整,反而愈发激进。在话语层面上,阶级政治几乎取消了有关于爱情的自然表达,而在现实中,对于追求爱情的正当表达方式也被压制。

左翼文学的诟病持续了数年,直到新时期文学的叙事中爱情又重新出场,这也成为这一时期的文学在叙事一个重要方面。

但这一时期有关爱情的故事也在后世遭到了许多诟病,不论是在抗诉阶级政治,还是批判封建主义时都被描述成为:“人性的自然欲求被发现并且得到解放”。

可这而不仅代表着可以自由的选择爱人,还能够指向自由的表达欲望,对于个体自由和世俗欲望得到肯定的这种方式是他们在后世被批评的主要原因。

张洁作为同一时期的作家,却并没有选择这种方式。由她所发表的《爱,是不能忘记的》一书中曾指出:“爱是灵魂共感的精神实现。”

这种表达意味着爱情超越了个人的私欲,成为了另一种理想主义,张洁这种对于爱情不同凡响的理解,也让当时的评论界对此产生了巨大的争议。

当时整个评论界大多对于张洁所表达的都是持有批判的态度,只有王蒙在那种细腻的传达中体会到了张洁所表达的诉求。

虽然大多数人都没有体会到张洁对于爱情的深层诉求,但张洁依旧没有改变自己在小说中要表达有关爱情的初心。

在《沉重的翅膀》中,张洁的爱情理想主义在其中获得了更大的篇幅,也得到了一个内容更为丰富的叙事体现。

事实上,《沉重的翅膀》作为一部政治小说,爱情并不是占据主导性的叙事线索,但让角色人物在政治现实之间可以交连的,形成密切互动的却是类型丰富的各种爱情故事。

其中比较典型的五条婚恋故事线分别是郑子云和夏竹云,吴国栋和刘玉英,陈咏明和郁文丽,郑圆圆和莫征,方文煊和万群。

只不过在张洁的描写里可以看到,认为团体意识事实上是,公共空间实施科学管理的理性人性。爱情却是私人领域的表达,所以他无法被纳入科学的管理之中。

公开和私密被区分开的两者之间的独立性却让小说的叙事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张力。《沉重的翅膀》在一方面是显得笨拙且冗长的政治议论,而另一方面确实表达细腻,感情动人的爱情故事。

在张洁的笔下,爱情是寄托着人性期待的一种高度抒情化的美学形式,是一种理想的情感生活方式。但这种爱情美学所承载的人性理想,是否真的可以实现个体身心的精神诉求呢?

并没有,所以张洁身怀期待的那种人性理想遭到了破碎,她将那些无处排遣的失落,转换成了对于笔下男性角色的怨恨与嘲讽,在《无字》之中就可以很好的看出这点。

《沉重的翅膀》中,张洁所展现的爱情是希望个人精神生活可以从集体政治理想中所隔离出来的。

而爱情并不可以在真空地带发生,更不可能切断个人的生活联系和社会连带。如果人们的情感生活中真的缺少政治,便会展现出一种追求爱情理想的生活形式无法建立。


而从往后的文学发展看来,张杰所要表达的爱情形式会陷入一地鸡毛的日常生活,也会让爱情在自然欲望的面前无处可藏。

每个时代的潮流都会让所处其中的人从精神上就产生巨变,这种变化同样让人唏嘘不已。张洁在创作完《无字》之后,就被时代的潮流所冲击,个人精神都发生了变化。

《沉重的翅膀》这部小说对张洁而言也不是当初那么看重的一部作品,但是她当年对这部小说所倾注的心血,以及在这部小说中有关政治和人心的探索。

依旧值得后来者在其中不断挖掘。和同时代的作家相比张洁对于现实更加敏感,对于艺术会更加有创造性,最为人称道的是她在新时期的开端价值冲突与再造过程的把握。

但限于时代带给人的观念以及感觉会对作者本身造成一种限制,这就让张洁在小说中的创造性表达并不能很有效的顺承与转换——转折时代的理想主义精神。

这也让张洁在《沉重的翅膀》这部小说中所寄托的人性理想,也在往后的历史实践的过程中遭受蜕变,逐渐瓦解,最后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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